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随之而来的病状一点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不久后,母亲要靠人搀扶才能颤悠悠地勉强走路
坐下去,自己无法起立,要我帮助扶起来,移动脚步很吃力,不扶持便可能摔倒
有几次我们不留意,母亲就朝后仰面而倒,发出很沉重的后脑着地的钝响
我赶过去扶起来,发现母亲的后脑鼓起一个大包,问她痛不痛,居然说不怎么痛,其实那是神经病变引起痛觉麻木的结果
这使我想起给母亲注射胰岛素时她的漠然反应,那一针刺进皮下本该很难受的,可母亲却似乎没什么感觉,其实那也是感觉神经的被破坏,她已经没了敏锐的痛觉了
近些年里,城里有些上班族,也利用双休息,到乡下玩一趟
他们像婴儿一样扑进母亲的怀抱,他们深深地呼吸母亲的气息;他们像鱼儿一样游弋在清澈的山泉里,他们像鸟儿一样飞翔在田野;他们时而仰卧在绿荫中,让梦想随着蓝天白云一起漂移,他们时而漫步在野花遍地的山林,让紧束的心灵像花朵一样舒展
他们用尽可能的方式,表达着对泥土之地的亲密
初来北京是上个月,五月底
那时天已泛热,在外面走几步便要汗津津的
六月一到,热气愈发张扬起来,往毛孔里钻,倒是修炼定力的好天气
晚上回家的路上收到她通过手机发来的短讯,介绍了那位北京人,可我真的是没有看懂
等到家时已经过了十点半,我急忙抓紧时间去冲凉,想着那丫一定会再打来电话的,结果还是错过了她的电话
冲凉之后便疲倦地睡去了,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响起,电话那头一声“老婆”让我不禁又一次哑然失笑
我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天涯,永远都那么快乐而富于感染力
我和弟弟最喜欢吃荠菜馅的火烧,因为母亲烙火烧的技术很高,从来都不会糊,黄滋滋的,冒着油香,不过吃得时候可要小心,别让从火烧里突然钻出来的热气烫到了嘴唇,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
母亲做火烧的时候有时候并不放肥肉,而是多放些油,然后一个火烧里面打上一个鸡蛋,这样的“素”火烧吃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不会太腻,特别的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