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哥哥,你有没有发现,我在慢慢地长大?虽然我还是那样任性,那样刁蛮,但我会意识到事情的轻重,我懂得了容忍
大概是因为你说,一滴水、一棵草,都会让你感到生机的存在
所以我总想,人要会感恩
其实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一株身不由己的紫薇,她只是在盛夏里开花,她只是没有树皮也活了下来
这样的历史让人可笑可叹
迷恋一种除我而外,他者无知的味道
这种味道丝丝缕缕,在特定的时刻,从岁月深处漫过来
我嗅到韭菜和芹菜,樱桃树,李子树,小葱和香菜,在白雾与炊烟混合的清晨,来自泥土粪肥的气息
父亲的人缘依旧很好,找他打麻将的人多的是,有时候我在家的时候就对父亲发脾气,管着他不让他出去打麻将,因为我讨厌那些人总是合起伙骗父亲的钱,而父亲又心肠特实诚
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总是会很给我面子,只要我在家住上两天,他就乖乖在家呆着,哪儿都不去
晚上在家看电视的时候,父亲困得直打盹,但还是强打着精神看,我好奇的问父亲为什么他一看电视就打盹,打起麻将来就怎么那么有精神呢
母亲接过话来说:人家就这本事,一让他打上麻将,他连厕所都会忘了上!
对此,她却一问三不知
她的男伙伴刚去了阿曼,男伙伴一表人才,在一家日本资本公司做筹备,能说一口流丽的日语和韩语
他去阿曼时,她送他,铁鸟从虹桥飞机场升起,而后在天际变得像一只放在橱窗里的模子,吼叫的声响还残留在她耳边,她才把控制长久的泪水开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