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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径场一边是四层的教学楼,另一边是三米高的石勘,夹在其间的田径场在这朦胧月夜看上去仿佛一个大水库,而月光荡漾其间,水草扎在库底
我信步走进去,沿着环形跑道转悠起来
沿着自己设想的比喻,便感觉自己成了一条笨笨的鱼,正划开月光漫无目的地游弋,环形跑道旁边长势奇快的狗尾草不时碰碰我随着步子前后摆动的手,仿佛在跟我打招呼,我也随手拉拉它们,草们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感觉好亲热
偌大个世界,仿佛都属于我,任我徜徉
可我随即发现,这世界其实是夏虫们的——可惜,我的昆虫知识只够分辨得出蟋蟀的琴声,嚯——嚯——嚯——四分之三拍,或者八分之六拍?四分之三也罢,八分之六也罢,仿佛在拍打岸边寸寸岩石……另有一种声音均匀、浑厚而有秩序地反复萦回,仿佛流水滔滔不绝,又似群山绵绵不断,那音符的高低、强弱、节奏,令我不禁联想起维也纳音乐大厅里的交响乐……这些小东西,这些隐身的歌手、乐师,才是管弦乐的原创者吧?渐渐地,我的脚步也融入到那节拍中了,脑海里仿佛也有了什么在拍岸,什么在流淌……这原汁原味的交响乐,把夏夜的静谧演绎得淋漓尽致,把我的身心柔柔地包裹了
舅妈这一称谓对我本来格外生疏
母亲没有伯仲,我便没有舅父,舅妈固然无从谈起
年过四十之后我却有了一位舅妈
说起来有些绕口,舅妈是弟妹的妈妈的表嫂
别看亲属联系...
这就是我心灵的故乡,这就是我多少次在梦中见到亲人,只见枯藤遍地的坟头,那蒿草枯了又荣,荣了又枯,原来开得茂盛的小紫野花,如今全萎缩成一片,没有半点蓬勃的样子,四周是封死了墓穴一般的静,年年岁岁总相似的天空泄着星与月的惆怅
:外婆瘦弱的身体就这样躺在这里,任冷雨抽打,任凄风吹拂,郁郁地望着高天,丛生的杂草把坟头盖得严严实实
面对枯枝败叶,我的心都碎了
如此之久的寂寞和冷清,难道就是我们亲爱的外婆的必然归宿吗?
父亲去世后,母亲的生活变得单调而规律
她办理了内退,每月领取不多的退休金
虽然母亲与儿子媳妇住在一起,但母亲付出的只多没少
她用自己的退休金帮处在低谷中的儿子解决日常开销
她看大了两个孙子,长孙已经上高一,小孙正上一年级
她每天做一大堆的家务,她说,能干活是福份
她只在孙子放寒、暑假时来我这里小住
她不喜高楼
她说,站在高处她头晕
是的,母亲一生生活在低处
低处,生发着母亲的希望和梦想
一次,一盆花“归去来”后,花盆被丢在阳台上
几天后,里面竟冒出一丛嫩芽,有几个已经抽出两片细叶,鲜活的绿色,娇翠欲滴
仔细辨认,竟是兰花!也许是卖花人用栽培兰花的土壤植花,娇贵的花株没有存活下来,遗弃的兰根却发芽吐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