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永远也说不清,但又在我生命中全身心地被脱胎换骨,一种享乐无穷、受益无穷的旅行
“小小,过来,我在这边!”爷爷冲动地朝我挥了挥手
天哪,你是想让其余人都领会你踩着一辆三轮车车来接我是吗?我兢兢业业地看了看范围,还好没有我看法的人
我像做贼似的左顾右盼地坐上了爷爷的三轮车车
爷爷对我挺好的,但他踩着三轮车车来接我真是太丢我的脸了
假如让同窗领会,确定要讪笑我一番了
后窗下是一条公路
车与人的河流,日复日夜复夜地奔流,生活以直观的形式向我显示她的强大无比、不可遏止
我不是水滴,不是浪花,感觉是一片趴在泥岸上的树叶
公路那边是一川苹果,夜间我常常将后窗半开,等待苹果的香气漫进来,漫进来
没有叶只有花的杆,七零八错的曲折盘蜒着向上,那些即将窜出来的枝叶就含在那些杆的骨节里,玉兰花的皎洁不是绿叶给衬托出来的
我故作疑惑的目光看着朋友,只想在她的脸上寻找同样的疑惑
但朋友终是个博学多才的人,不知她可从我疑惑的外表里看出了我的玄虚
尽管她不象我一样,和榕树一起生长在边陲,但她能把榕树繁衍生息的过程作透彻解析:“腹腔的空洞并不影响树的发育生长,只要这些斑驳的树皮不遭到破坏,它依然可生长得很茂盛
独树成林的景观,是榕树身上的枝杈垂落在地面后,又再次形成气生根,这些气生根又反给予它营养,就这样相互体恤、相互依偎,一棵孤独的树就这样不断繁殖,最终和而儿孙一起长成一片森林
”她这样的解释,比起在榕树下长大的我,还要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