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柳牵着万般情,柳形轻柔,柳性质韧,柳味浓苦,看似纤弱的柳枝,却承载了人世间最深最重的情感,谱写着传唱千古的不朽诗篇
我租的是菜农的房子,用水尤其不方便,一个水龙头要四五户房客合用,大家轮流取水,出水又小,慢时一盆水得接个十来分钟,以致于母亲只好毛巾在龙头前沾沾湿来擦脸
空气里飘着许多工业排放的尘埃,母亲也很不习惯,简直有一种窒息感
母亲只呆了四五天就说想家了,看着母亲苦眉愁脸的样子,我也只好答应她
又一年,张爱14岁,我13岁——正在玩耍之际,还是脱我短裤的那几个同学,冷不防将我推倒在地——把靠墙而立的张爱抬起来,面对面放下——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看到脸上最细微的地方,那种美,激越而嘹亮(距今二十多年了,这个情境还在,我时常想起,总是会微笑,觉得美
)没过多久,秋天在时间中展开,地里的粮食纷纷离开秸秆,从父母乡亲的手掌和脊背上,颗粒归仓
满山遍野都是果实成熟和腐烂的气味,秋风打扫着人间的庭院,到处都是植物的破碎肢体
你不停地哭,你不停地陈诉着,你说你分手了,好忧伤
我安静地听着你说,静静地陪着你,直到你转悲为喜
不要以为古代只有男人才有书房,不要以为只有男人才能通过书房展示生命的自由状态
看看人家李香君,就明白了什么叫情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