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助餐请客最大的佳处在于付帐
朋友同事饭店里吃饭有个规则,先吃饭后算钱
席间,酒酣耳热,亲密无间
恐怕在最后几筷子时,大家都在腹内拨弄小算盘了:这顿饭,共计多少元,合我多少钱,上次谁请客,这次该谁请,上次花了多少,本次又是何等开销……等到柜台前时,又一场战斗,回家路上,各自又做总结,不知是不是有人回家再做个帐本
自助餐请客,多少钱一位,一目了然
轮流东道,清清楚楚
更为透明的是:各自买飘,同桌聚餐,各取所需,自食其力,心理上没负担,所以也能畅所欲言
吃罢清水洗手,从容而退,只有“满足”二字,并无半点“亏欠”之感
我们走到芦花村,大约凌晨3点钟
我们在村外的打麦场上靠着一个麦秸垛歇息
月光影下,一个老汉背着篓子,用竹扒子在大路上搂落叶
父亲告诉我,这个老汉是发癔怔,连梦中也要劳作的梦游症,多勤快呀!这种人在我们贫穷的乡间一带很多
听父亲说这话,我不知为什么一惊一乍,后脑勺发热发紧,头发扑轰扑轰
父亲、四叔、凯伯他们的判断没错,平淡的话语,却令我的心头一震,寒冷的秋夜,贫困笼罩人们的心头,连梦乡也不得安宁
我们也是一群清醒的梦游者,象田间的蜗牛般蠕动
个月没动地方,一天要写一万多字,累得头如椰子壳,木木的
小女儿打来凉水,把浸了凉水的手巾递给我
我擦着凉爽的手巾,眼前浮现出一片绿茵
那季的芳华,在中断的安静里,填满回顾
细想这悠悠尘梦,挂碍的,许是等候久久的见面;而那些草草的擦肩,大概即是不语的无缘,想着也罢,忘了也行!
好不简单到达值班守护点,却不见一部分影
她不由眉梢一皱,时下抗疫居于最紧张确当口,咋这么大概大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