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是路上的表露,实际是途中的创造,实际是生存的离合,实际是人生的落点
企及的境界
我可以去看任何一块土地,凝视长出来的所有植物,观察生存着的所有动物,给一切押上韵、配上乐
多少年以后,当所有耕作的人还只懂得计算从大地上得来的种种赚了多少钱时,我早已洞悉一切,成为了真正的“大地之主”
我不只关注我所托身的白屋的屋顶,而关注整个天空,明白那里的玄黄更迭;我也不只在学校的两亩薄田里转悠,我了无牵挂,阅尽尘世的日光月色,却像在自家的庭院里散步
我想,大地作为最本真的一种存在,除了敬畏我们不知还能如何?! 有两亩土地的人会被隶使
要是一亩也没有了,我的大地是整个世界
更为神秘的还在反面,当属鸟雀能把我带向了荷
这是缘于雀觑同音,觑何么?哗哗哗,不是在催我去赏荷不是么!以是说暑夏之好看,本人固然为微风扑面的凌晨,彳亍而行,临湖观荷,赏花品位,其井水不犯河水,兀自觅寻得意,品茗意趣
躺在土地上,你的四肢如卸下的一驾车,以最大的放松,呼吸深入泥土,这时多羡慕可爱的蜗牛土里自由的游走
罗特卢夫1923年创作了一幅蚀刻版画:《两对舞伴》
两对舞伴在旋律中旋舞
A组的女伴从男伴中扭过头殷勤地看B组男伴的脸,A组男伴显然没注意这一点,他的眼珠斜得老远
B组的男伴自我感觉特好,感受着两人的形式,而他的女伴把唇已挨到A组男伴的肩上了
而两个女伴的手都搭在男伴的脖子上,男伴把她们的腰都搂得那么紧
我想,这不是嘲讽,是表现一种普遍现象或规律
这也不仅仅表现两性之爱,还扩展到其它社交
孤独是人的本质意义
渴望沟通是一种理想,谁过分要求沟通甚至重合那是不科学的,不现实的
爱有时是一个暴君,搭着神圣的旗号,想侵占一切,事实证明损坏了许多有价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