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与桥相连处落满了蜘蛛网
去时,恰有一蜘蛛近在咫尺结网,我们便兴致勃勃地端详
这只蜘蛛约摸姆指大,腹部鼓鼓的,正在有条不紊、持续快捷地编织
蜘蛛工作用它八条腿和尾部,如人手脚并用灵活自如,织到网线相交处,用后腿弹拨,尾部一摆一点,就把丝黏连在它想要挂结的地方
蜘蛛织网极富条理,先在空中表演杂技般搭好大致框架,吊好几根主线,安置一个网心,然后以此为圆心把一个圆周角分成十九个大小一致的圆心角,再由里向外织十来个间距相等的正十九边形(而不是我们想像的圆形),最后又从外到内在两个多边形之间均匀填织,直到细密如筛
蜘蛛所走线路设计精当,从不多走一步,距离、角度精确,像个数学家
它工作起来旁若无人,一个多小时,一张网一气呵成,直至筋疲力尽地附在网心,饱餐自己事先备好的食物
此时,整个夜色都成了它色彩斑斓的陪衬
呵,还真牛
你牛不要紧,我们来比试比试,看看谁更牛
要知道我小时候也是犟出了名的,不说千红一哭万艳同悲那效果吧,我有个外号叫“三房一把号”,我们这房在组里面是第三房,大房二房在对面,中间隔着两口大池塘和一四五米宽的小溪
我如果一哭,对面大房二房的保管家家户户出门闻听观望,异口同声说,听,三房那把号又响了
呵呵,并且久久未绝,并且谁拉都不行,非得要我母亲来哄我才成
所以当第一天这小子的宝剑被他小姑姑抢了他苦苦相求而不得开始扁嘴准备耍脾气的时候,我赶在他前面把嘴扁了,并假兮兮的哭得煞有介事的,完了对他说,我也会哭!他扑通一声笑了,乐哈哈的,母亲更是笑得不可开交,说真有你的,不过还是他乖,换了别人会哭得更厉害
哼,我才不信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我像东游西荡的野狗
又摇晃着走进了那酒家,弥漫着油烟子、焦糊味、胭脂味、混合着酒气冲天和撕裂嗓子鸣叫的烧烤庄
这注定了又是一个疯狂的啤酒夜,穿过无眠的今夜,通宵致明天的早晨
很多的亲属来,我下学了就蜷曲在妈妈屋子的暗淡处,不敢看胸前黑压压,老是闭着眼,偶尔又小声哼哼的弟弟,但又不想摆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