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墨细快生光
墨贮于砚中,冠盖成珠,月余不涸,亦不变质
它保湿利笔,纹理如丝
绿色是洮砚石料的代表色
有墨绿、碧绿、辉绿、翠绿、淡绿、灰绿等色相,带黄标者更为名贵,有“洮砚贵如何,黄标带绿波”之说
最上品的,是“鸭头绿”和“鹦哥绿”
53、三年光阴,匆匆而过,如梦的年纪,弥漫着串串欢声笑语,不要挥手叹息,觉得繁花尽去,鼓足勇气,不要忘了互递惊喜的消息
这是一家古董店,内里摆设着很多雕琢精致的桌椅板凳家电与精致的青花彩瓷,墙上挂着木镂花板,刺绣书画
有笛音若隐若现的不知从店里的哪个方位飘来,曲折缭绕在咱们的耳边
主人是位三四十岁的男士,脸上是这个年纪罕见的平静与淡定,清闲悠然地坐在一把不知什么岁月的镂花木椅上,眼前同样古色古香的茶几上有一盆景,枝条稠密有致且刚毅有力
盆景旁放着一把紫砂壶,壶旁的小盏里向飞腾腾着热气,气氛中充溢着浅浅的茶香
他静静地坐着,似乎也与他身边的古董一律,穿梭时间从旷古而来,仍旧在这坐了几百上千年
惟有一旁的电脑提醒我今夕是何夕
如何有那么多的酒局,在傍晚功夫纷繁汇合
看法或不看法,说着畅所欲言的车轱辘话
喝进去的是酒,吐出来的是办法
再有一个不承诺归去的醉酒客,醒悟地围观路人,察觉她们是一群白痴
到达天全后,青衣江就甩开我们,独自往西去了
往西是二郎山,再往西就是西藏——一个能哺育青青草地洁白羊群灿烂阳光干净呼吸的地方
在天全,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有:“茶马古道”,中医院的骨科医生李存刚
李存刚陪着我们到“茶马古道”上走了两个小时
古道已只有很短的一段,大部分是后人修建的,但那两旁的山体红叶芦花白石溪水却很是养眼,据说张大千曾多次来这里写生
我们找李存刚求证,他说不清楚
却又告诉我们,他最佩服他们的院长,一个把工作当生命的人,也是骨科医生
李存刚一边说,一边抬他的眼镜,做出一副怕人不相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