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这样能干,当然使得盗贼的“生意”不好了,于是他们就对狗恨的咬牙切齿,想方设法地害死它们
但是经过主人训练的狗,很聪明,从不接受别人的赠物,不管那骨头有多香,肉是多么得诱人,就是不吃,气的盗贼们直骂
他们很恼火它们,却也无可奈何
六十、读过一本好书,像交了一个益友
就在那天的下昼,我保持站到处熏陶楼的平台
你展示了!我看到了你,你提着白色的袋子,着蓝衣,两鬓微长渐渐向校门走去
蔡家坡是一个神奇的地名,火车是它生动的灵魂
父亲的自行车驮着我和一筐红苕来到这里时,我并没有立即看到背负行李穿流不息的旅客和来来往往东奔西跑的火车
父亲开始叫卖,过路的行人过来了,又过去了
我一脸茫然,不知道火车躲在哪里
听见火车叫,声音可能来自周围的任何一个地方,不象我半夜在祖母的炕上听到的那样
我说我要看火车,父亲没听见
我说我要看火车,父亲还是没听见
我大喊起来,——我、要、看、火、车,父亲低头摆弄筐子里的红苕,惊奇地抬起头,说等红苕卖完就带你去找火车
我说我现在就要去,父亲假装想了一下,随手指了指
我望了望父亲的手指头,又望了望他刚才指给我的根本没有火车的地方
我象父亲一样思考了一下,向可能有火车的地方走
走了几步,我返回来,看见父亲还在那里,又转身去找火车
八年的独立生活终于迎来了解放一样,我回到云南,没人认识我了,连那些昔日的朋友也对我的变化感到惊诧莫名,谁还能接受一个满口外乡人口气的朋友,母亲也外出多年,了无音信,于是我再次在大高原上成了一个孤家寡人,每一股山风里带着的凛冽气息把心置入了悲凉,连两个妹妹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我在我的故乡成了陌生人,又是那种漂泊异乡处境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马致远千年前读出了我的心声
唯一能和我平等地用同一种语言交流的继父把我视为陌路人,他对我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好像很不适应一样,他几乎很少和我说话
沉默中我发现,大高原啊,我心灵的原乡拒我于千里之外
在考上大学那年我突然萌生了回生父家乡的念头
那儿是山东日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