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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从语文课本上读到这样一首儿歌:“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除了对鹅产生出无限爱欲之外,更是对天空产生了奇妙的幻想
那时候我总爱在繁星浩缈的夜晚仰望天空,总爱想象古老神话里那些飞来飞去的众神
我想:有一天,要是我能在天上自由自在地翱翔该有多好!而那时我也许根本不知道大地上的爱,原本就比天空还具有诱惑力
因为天空只是出神仙,而大地上才会绽放出花一样的令天神垂涎的美女! 然而,就我们知道的那些古老的爱情故事总是太多地充满了神人共有的美丽忧伤,比如我国“七仙女”的神话传说,“后羿与常娥”的传说等
而达.芬奇的《丽达与鹅》,为我们生动地描述出了神人之恋的“另类”:至尊无上的天神宙斯爱上了人间的美女丽达,但堂堂的一天之尊,又怎么能在众神的面前就随随便便地与丽达相会呢?不管怎样,宙斯自有宙斯的办法:他知道自己的神体无法与丽达亲密接触,但假如他化做一只被爱欲充满的天鹅呢?谁又能管得了他? 于是,宙斯果真化成了一只曲项翘尾的大鹅,偎在丽达的怀里,唱着令丽达脸红的情歌
假如大能的宙斯通晓一切的宙斯在天空深处能听见凡尘的声音的 话,我倒是想问他一句:化做天鹅的宙斯,当你与裸女丽达幽会时,你天堂里的神体能不能真切地体会到儿女之欢?如果不能,你这个看上去万能的宙斯,大概也只能算是一个多少有些“厚颜无耻”的谵妄者了,或许更准确地说,你只是在大地上梦游了一番……
??课是正常地上,而原来的教师不知什么原因已不见了好几位,代之而来的是几位民办教师
课本也没有,于是,一本《毛主席语录》,一册《毛主席诗词》,便成了一至七年级的通用教材(六年级生哔业了没处上中学,就又收拢来读七年级,后来还有八年级哩)
上课了,朗读课文,嫩嫩的声音和不怎么嫩的声音,从各间教室飘出来,语气和节奏便都大同小异,以至生课不生,耳熟能详了呢
在这里我没有提到我的爷爷奶奶,不是因为他们不稀奇我这个孙儿,让他们无动于衷的原因有三
一是因为他们对母亲肚子里的我带不带把儿很不看好,姐姐没有带给他们多大欢喜,所以他们就把这种思维定势在母亲身上
二是因为哪怕要帮也帮不了忙,爷爷认识的人都是本镇的人,而抓母亲的人都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大爷们,藏在这里得不到半点便宜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爷爷当时是小镇里的干部,如果掺入这份窝藏,恐怕乌纱帽难保
这不能怪他老的自私,那个年代刚经历文革不久,他没有多大勇气去抗争外界,一切都以和为主,生怕一个不小心,摔碎了好不容易获得的饭碗
土圆仓建成了,等晾干了,里面和顶子山涂了消溶的沥青
原来储藏在各个生产队仓库里的各色粮食便统统地集中到大队来
以后每年新产的粮食也都像向国家交公购粮一样的交到这里来
这大大的减轻了我的工作量
那时是农民们靠吃救济粮活命的时代
全大队六个生产队,二百多户人家,一千多口人,他们分得的口粮不多时日就吃光了,吃光了就得开仓放粮
我每天都要骑着我的自行车后面夹了那枚往粮食上盖的砖头般大的大印,到各个生产队放一次粮
这一下好了,我可以坐在大队部的办公室等着一个个的乡亲们拿了小队长和大队支书的批条,再去打开土圆仓,给他们分发粮食
有时候,大队部的院子里会站满推着或者拉着车子的、提着木斗的、夹着化肥袋子的面黄肌瘦的乡亲,我就会忙上整整一天,有时连饭也顾不得吃
恋情大普遍的领会都是从敏锐到麻痹再到敏锐的进程,你爱的办法精确,就有大概尽量康复,越爱越错的两部分,结果只会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