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禄的虎,慈眉下视;延寿的龟,仰天而啸;祝福的蝙蝠,祥飞翩跹福禄寿星照古村,全都显得活灵活现,脸色欣然
小孩到处跑,小花猫小毛狗到处跳
大田坝里,很多农民烧着谷草,就是火化庄稼的残体
丢进火堆里的谷草被捆的形状很像人
黄褐色的稻草人
火堆时而腾起浓浓的黑烟,笼罩在山坳里,就连五步远的人也看不清
浓烟时而被冬日的河风吹散
草堆时而冒着青烟,缭缭的
烟子时而直冲云霄,长烟一空
时而萦绕在田间、公路上
时而又飘向光秃秃的小山岗
时而散落在人户密集的村庄,卡在村子里黄了叶子的白果树枝丫上
白果树、香椿树、枣树奋力向上,指向灰蓝的天
宏大的场面很壮观,一派道不出也画不出的风光景象
好像农民们祭示着来年的上苍!
我认出他的同时,他也认出了我,看来,他对我,还是有些印象的
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路不怎么平整,低洼处积了些水,我不相信这些水是某位天女的眼泪,它是那样清澈洁净,里面装着树、房子、天空,还有我不怎么俊俏的脸
可我却没看到忧伤、悲痛,或者泪流满面的人
抬起头,望着郁郁葱葱的树,其叶上没了凡尘的喧嚣,定是被昨夜的雨洗礼了
突然觉得这树宛如一个晨练的少女,一阵微风拂过,她偏偏起舞
她是素颜的,没有涂抹任何脂粉,她的汗珠在叶上显得晶莹剔透,我总喜欢她不化妆的样子
可我不能老盯着她看,她羞色的脸已绯红了半边天
最让人遗憾的是D,她是个私生女
生母是六十年代初从上海来老区设计桥闸防洪工程的技术员
从上海来时便身怀有孕,悄悄在老乡家生下她后既随队返沪
子女多家境贫的老乡又把她送人
几经转托.自幼体弱的她,有一次患病至淹淹一息
多亏一户“五保户”老人收留,精心调养治愈
叹的是她至今未能寻得生母的下落
常久的隐疼揣在心中
她现在市郊一机械厂任工会主席,婚后依然住在养父母家中
从厂里到家中,风雨无阻每天骑自行车往返六十多里地,在骑驱不平的山间路上颠簸,为的是照顾.报答年迈多病的养父母
她的头发与脸色黄,那是常年风吹日晒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