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当半树对我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们还是那么的陌生
后来,我读他的文章也就慢慢知道了,他早我十五六年来到甘肃的荒漠边缘,只是他在酒泉,我在武威,相隔千余里
它一点点长大,它的长大表现在行动上,它可以从小凳子跳上大凳子,可以顺着沙发一溜烟爬上柜子
它会跳上倚墙的扫帚,利索地爬上去,然后和扫帚一起啪地摔下,它会躲藏在某个角落象个探头探脑的小毛贼,等候你走过,好突然冲出来抱住你的腿
到底是女人
2、挫折其实就是迈向成功所应缴的学费
我不知道,那些成团的蚊虫是不是围绕在黑暗中的大妗子的身旁,反正,院子里嘤嘤嗡嗡声一片,蚊虫多得碰头
如果静下来听,那声音有种燠寂中的宏大,似从冥冥之中席卷而来
定睛去看,蚊虫的飞舞也自由得很,各自在划定的小圈子里,画着没来由的轨迹
我知道,那种单独行动的蚊子最狠,在不知不觉中,就会吸饱你的血
而这些蚊虫,好像并不是在觅食,而是在尽情地舞蹈
它们大概会在夜深时消失,它们的归宿在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