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暖暖的阳光将一束小树的疏影缓缓摇曳,摇曳在竹帘外的青砖地上
恍如一幅风之笔赋予大自然的水墨画般令我沉醉,我袭一身印有“青花瓷”的旗袍立于影下,梳发,挽髻
“饲养员”
那日,我悠闲得听着《狼爱上羊》,老公神神秘秘的问我:“你爱我吗?”我惊奇地望着老公,感觉好奇怪,都老夫老妻了,还提出这样幼稚可笑的问题,我也风趣地反问他:“不爱你,为何嫁给你呀
”
旁晚时分,有人提出到星海广场去小游一会儿
当然喽,大游是不敢的,一则拿父母的血汗钱出去大肆游玩让我们于心不忍;再者趁现在记忆力比较好多学点现代化的东西,以备日后不时之需,便也没时间可挥霍大游的;三则学校晚上查得甚严,迟到者处罚甚重,谁敢和校规唱对台戏?!
夜色衰退,凭栏独倚,担心的心无比柔嫩
历史上的“唐宋八大家”,便让人叹为观止
只是,新时期的散文,散文的这些帽子下面,散文没有形成应有的派别效应,不少散文的帽子下面,都没有叫得响的领军人物,没有形成有影响的有个性的散文家,或者说,没有多少人们承认的有影响的散文大家
从这个角度看来,一些散文家在推崇散文新的帽子的同时,又不承认领军人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