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于散文而言,所谓题材,亲情也好,爱情也罢,乡情也好,故园也罢,都不过是表达的载体
好比运输用的火车,可以装粮油,也可以装军火,可以装圣人,也可以装暴徒
作为工具,火车装什么都不会错,因为装与不装、装什么、怎么装,都不是它能作主的
即使它是超载了,翻车了,越轨了,坠崖了,也显然不可能说是什么“沦陷”,或“堕落”的
因为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强加于它身上
正如人所熟知的,刀本无罪,罪在以刀杀人
那烟筒还是带了回来
此刻,就陪在我的面前
虽然我再没用它吸过,却仍喜欢有事没事的时候,看看
就像我喜欢的那一幅剪影:长发的女子,不点而红的樱唇,修长的身材,眼神简单而纯粹,双眸璀璨如镜,反射着绚丽的灯光
左手挟着一支“茶花”,右手潇洒地点烟,独个儿倚着窗,优雅地吐出一串烟圈,看飘飘洒洒的叶儿在户外轻舞,看匆匆如流的岁月在指间燃烧……
只有老杨以胃疼为由,拒绝前往
天刚蒙蒙亮,小镇还笼在一片迷蒙的水雾中
粉墙黛瓦,廊棚街屋,小桥流水,在淅淅沥沥的细雨中呈现出一幅活生生水墨风景
结婚后,既受气又受累的爸爸妈妈,听从自小就出来闹革命的四叔的劝告,参加了南下工作队,千里迢迢来到云南大理
他们原以为:从此就能过上好日子
殊不知,由于爸爸出身不好,他成了历次政治运动的老“运动员”:一次又一次地被下放农村劳动
每次回城,爸爸头戴烂草帽,身穿脏得已失去了本色的衣服,又黑又瘦,头发乱如毛草
一顿饭,可以吃掉一斤白面馒头——那是妈妈一、两个月才积攒下的细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