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田里给牲口找“粮食”应该不算是件简单的事情,要懂得认那些野生的草和菜(为了自己写作的方便,就通通把那些野草和野菜称之为‘野菜‘吧),因为有些野菜牲口是不吃的,即便是拨回家里,牲口连闻也不会闻上一鼻子,那可就白费力气了
你不在这茶园的犬牙交错的道上走走,就体验不了茶的芬芳;你不去看看那些有六十有年年轮的茶树,就领会不了那一代又当代人的芳华;你不在机动灌溉的喷雾下走走,就不领会这水有多甜,这地盘有多肥美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我是一个很感性的人
很多时候,在寂静的夜,总是止不住无尽的沉默,一个人,一支烟,将浅浅的心事,碾墨西窗下
一笔缠绵,一笔悱恻,深藏在心底的情愫,随着笔尖溢流的墨香,无声地把自己沉没在无边暗夜里
寂寂流年,如梦无痕
很冷的冬天,他无处可去,去找处事,到处受阻,冷得不行了,就坐三块钱的环路地下铁路,在内里待上半天,和缓够了再出来
我的晃荡(三) 鸟在天上飞、鸣叫,然后死掉
一枝禾苗从一两片枝叶到花朵露放,尽而枯萎
我们以如此的方式进入生命的真相,我们在有生之年的看见、所思所想,我们融化在其中的蒙昧,一刹那的惊悸、颤抖,我们用文字、画笔、音符穷尽所有触动而力所能及的记录
有限的石头在湖面溅起的水波或者浪花…… 思维的世界是符号的世界
一个符号被某个大梦初醒的人突然点到并被众手相传,所形成的大紫大红纯白纯黑便成为这个世界“强权”的象征
浓墨重彩的主流大院传出的声音被翻译成“教材”,并以表面柔弱如水内里遍布血脉基因的方式演绎为“童话”、“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