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行走的人,不愿回顾,亦不愿中断,当他在人群中一眼看见她的功夫,当第一首情诗出此刻他笔下的功夫,浅墨清韵,究竟乱了时间
他说第一最佳不相会,如许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佳不心腹,如许便可不相思
然而仍旧有了发端,又如何大概没有厥后
而在我说不可能的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怀着最后的一点点期翼,仍然还不死心
我以为,我甚至可以倔犟到与时光对抗的地步
土路上自然也没什么感觉
路口挤满了牵马的白马男孩,候着挣游人的钱,他们对白马少女的歌舞就像对马屎一样习以为常
见我出来,白马男孩一窝蜂围过来,用流利的汉话劝我骑他们的马
我没理,一心只想突围
一个牵着一匹“斑马”的小个子男孩过来拉我,求我骑他的马
男孩看上去有十二三岁,晒得很黑,满脸雀斑,身上的白裙子已经有些破烂
男孩说他的“斑马”是寨子里唯一的,而且天天都洗,特别干净
也许是我不喜欢男孩广告般的招徕,厌恶起来,但我又分明发现男孩眼眸里的乞求是真实的
猪喜欢哼哼叽叽,麻雀爱叽叽喳喳,狗长于吠,羊善咩,麂子乐声嘶力竭
你说罢了我说,你说我也说,都有自己固有的活动范围,意却在言外,在不知不觉中,或在有意中,与村人联络着,丰富着村庄的语言,丰厚着村人的生活,能忘记吗?不能的
尤其是提到儿时拟狗拟鸟,拟得认真,倒也分享了鸟儿的趣,我总愿意说出一句想说的话,尚未语便又似在村子里转悠了……
没有菜,酒杯在石桌上显的是那样孤零
风很大本帖最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