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美术,其实是喜欢上了漂泊
从背上画夹的那一刻起,我觉得自己更加与众不同了
美术班我认识了一帮绘画功底很好,可是文化课连连不过关的铁哥们
痞子龙就是这个组织的头,他当之无愧
原因与他的不怕死与义气有关,这个秘密在他的手背上,那个香烟烧过的疤痕,令人触目惊心,但也为他奠定了西门苍蝇这个霸主地位
他们是痞子,但与我无关,我只遵循三人行,必有我师的教导
专心学艺
我对他拿捏色彩的感觉佩服的五体投地,水彩的透明度与高光的处理,立体感的过渡,他的颜料盘总是凌乱不堪,可是他总是能搭配出最合适的色彩,而我在后面偷着学样,却在浪费了一大堆颜料后,把画面弄得脏稀兮兮的
当然习惯了规矩的我还很欣赏他们的桀骜不训
冬天可以穿着军大衣,中间栓着草绳,里面光着膀子,在画素描的时候嚼着口香糖,不时还吐出来当橡皮使用来粘掉深色,然后再仍进嘴里,眯着眼睛用笔计算着比例,时而后退,看作品的远观效果
那架势在正处于豆蔻年华的我眼中简直帅透了
在美术班里大家都知道龙一直很照顾我
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讨好着我,每天晚上制造着给龙单独护送我从美术班到学校的宿舍的机会,我们很正常地行走,甚至还在长长的路灯影子下肆无忌惮地高唱“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凄厉的声音在空旷的无为县城的大街小巷里穿梭,而我象个被宠坏的公主,得意地接受着别人怀疑的目光
可是龙的确只是关心,背后到底想什么,他没有说,我也就没有权利猜想
那时的松溪县境内没有一条像样的公路,倒是有一条宽敞碧透的流向建瓯注入建溪的松溪河流,可通小船
在当地东门头自然成了熙熙攘攘的交通码头,河床深且宽,上面飘浮着各种式样竹制船只,更多的则是小商贾的竹篷船
透气随着脉息去潜心一件事的功夫,情绪是没有分量的,抛欣喜扉在太阳下面晒一晒,清辉色的寰球由于简单而晶莹
惟有一扇门是我的今世,一扇窗户打开着梦,这条路上也没有采用,时间如镜,年龄若诗,当想起你时才领会,这人不知,鬼不觉的伴随是由于爱好而甘心在一道,那爱莫能助的辨别是因对立以唾弃直到渐渐忘怀
他们算什么呢?只是在图书馆里遇见
而后一切的一切还是只存在在图书馆里吧?
当牛想像着一潭清凉的水时,它幸福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