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为您所爱,谁为您担心
在虚伪的世界里,每个人都虚伪地生活
一个多世纪后,由大理人重铸的建极大钟重新在1997年7月1日香港百年回归之时撞响,成为中华强盛的洪钟大吕之声
重铸的南诏建极大钟由清代拓片资料设计,钟体上层饰波罗密图案,下层饰六幅天王像
钟高3.86米,口径2.138米重达16.295吨,为1840年以来我国所铸造的第一大钟,中国现存大钟中的第四位
登钟楼望如诗如画的苍洱,不由得让人发思古之幽情
听钟鸣之音,声振四野,倒流时光
历史一脉相承一直延进到今天的祥和与安宁中
在三塔和建极大钟之间,一尊总高为12.6米的观音慈祥地凝视着人间
这也是一尊千年后复活、而在大理人心中永远活着的神祗雨铜观音
雨铜观音像原铸于南诏中兴二年即公元899年
据说一位高僧发下宏愿要铸此像,四处化缘也无法筹集够铸像用的铜材
但他的虔诚最终感动了上苍,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崇圣寺中下了一夜的铜雨,僧侣们在惊喜中用一地的铜屑铸成了这别具一格的神祗雨铜观音像
在大理地区,对观音的尊崇,已远远超过了佛
观音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形态美丽无比的阿嵯耶观音,雨铜观音属于这个类别
并且大理出土文物中最多的也为观音像,其种类达33种之多,三塔共清理出各种菩萨像78尊,观音像即达58尊
这也难怪,在传说中,大理就是观音降魔后开辟出来的
一季静秋,以各别的颜色勾画,抑制了烦躁与安静,多了一份深思与静美,如一幅淋漓尽致的画卷,包括了时节的浓郁,也凸显着老练与稳重
秋风,掀起时节的一角,轻捷着四序更替的脚步,也动摇功夫深处的炎凉
周末下午,天空飘着细密的雨丝,撑着最喜欢的白色印花伞,一个人来到距家不远的荷花池
一池的花早已谢了,尚有一些莲蓬兀自在雨中举着瘦弱的身躯
荷叶大多向一个方向倒伏,有的已经发黄,落在了水面上
也有一些依然挺立在水中,接受风雨的洗礼
雨下得很小,掉落的雨滴打在荷叶上,在叶片中心汇聚成水滴
风小的时候,这些水滴会随风摆动成不规则的图形再回复到圆形的水滴
偶有大一些的风吹来,随着剧烈地晃动,那些水滴会荡到叶的边缘,分散成细小的颗粒散落到与它毗邻的荷叶之上,再与新荷叶上的水珠汇聚成更大一些的水珠
也有滚落到池塘中与池水融为一体托着浮萍
我仿佛听到那些水珠滚落时发出的声响,它们此刻是欢乐地滚落还是有一丝忧伤地坠落呢?荷也应该有它的语言吧?初秋的雨是凉的,没有夏日的温柔,荷会不会感到秋之到来的恐慌?那些滚落的水珠是否也是它的眼泪?为即将从这个季节退场而流下的伤心之泪?此刻,我扶着栏杆,与荷仅有一杆之隔,却觉得它们离我很远
将伞旋转起来,有水滴从伞的四周坠落,落到荷叶上,我又会看到小小水滴的滚动,不同的是它们来自我的伞,更像是我延伸的手臂,真想贴着它们问一句:你们也会流泪么?你们也会有思想么?你们和我之间隔着的栏杆可是一座重洋?那么深那么远
若不是,为什么我不能读懂你们?
我常想,大概某一天,当那些或好或坏的风气有了变换,咱们会不会变得不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