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只是地名,而“散”就是散乐的解释
它来自民间,它的存在状态是自然生发
《广陵散》成就了嵇康,嵇康让《广陵散》声名大振
嵇康是来自民间《广陵散》的知音,他演绎的《广陵散》是叛逆,是不屑,甚至是自得其乐,不是愤怒
《广陵散》在我描绘,就是要扯大张的白纸,挥手在中间涂上一道灰黑的印痕,纸被分割,上、下,天和地,一条大河湍流不息,辽阔平原万马奔腾,风过竹林,隐士,舞蹈者……灰黑的印痕不是纯色,夹杂若干的亮点,这些亮点可以让想象沉浸想象,让冥想沉浸冥想
先把所有既定的、你习惯从别人那里得来的解释放在一边,就来听,在清醒的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烦躁不安,愤怒,空虚也都可以
它初始,两声混沌状态,就有亮点跃动在灰黑的印痕之上,这亮点持续到曲终,余音袅袅,经久不散
我始终想着嵇康,这古曲的神秘绝唱者,而不散的音符让我呆痴
我不看重那沉郁印痕的灰黑,那可能是司马氏高压的统制,那可能是浓黑的生活原汁,那还可能是风冷霜侵;嵇康自是清贫,打铁为生,所以浓黑还可能就是铁的质地——自古无人踏破,它一直就横亘在人的视野、感官之内,就算你不去看清楚,去感觉,它仍然就在
跃动在灰黑上面的亮点才是一个人的秉性
这跃动在灰黑上面的亮点,以演奏者来解释,是主题音调的交织和起伏,这解释和朱熹指斥广陵散“不和平”一样,仍然是解释其外在的表象
音乐从来都是和谐的,否则只能是噪音
“少好音声,长而习之”的嵇康怎么又会选择“不和平”来抗争或者反抗呢?他视音乐为大美,他对音乐有洁癖
你细听,那跃动在灰黑上面的亮点是清亮,更是洒脱,它似湍流不息的大河上面跃动的浪花,它似悬崖峭壁边上的歌唱,它更是刀尖上面的舞蹈者——稍不留神,就会丧身,血溅肉开
但刀尖上的舞蹈者,不屑兼顾自身的安危,他要的是,还身心本来的面目,任所有一切都难以阻挡,这就是广陵散的惊心动魄之处,也是嵇康的精神实质
嵇康是叛逆,广陵散也是叛逆
我听广陵散,就想,嵇康生在歌舞升平的盛世,他仍然可能“被发自覆,编草为裳”,他也仍然可能狂放不羁、不守礼法,也可能就是愤世嫉俗、桀傲不驯
他非常人,以常人的思维来度量他,就是亵渎和歪曲
灯下弹琴的嵇康可以呵退魑魅,因耻与争光;为了一张古琴的嵇康,可以抛弃旧业,视死抗争
所以广陵散就是刀尖上的舞蹈者——嵇康的化身
他悠然自在,边舞边唱,以死亡演绎大美
曲子的尾声,这种大美就体现出来,跳跃清亮的音符和沉闷的低音水乳交融,如此和谐,如此美妙,非绝曲不能称其也
正因为这叛逆,临刑的嵇康才能心定神静,激昂的琴曲淋漓酣畅,我相信这是嵇康最为完美的演奏,他以死将音乐诠释,他以死将广陵散的本义呈现
嵇康就是广陵散,广陵散就是嵇康
重要的是,这种叛逆(不去管它对与错,对与错从来是世俗的标准)是合乎人性的本真,它遵循真实的感觉,所以它可能就是绝唱,千古又有谁似嵇康半丝半豪?它也可能非绝唱,后来人当中也自有将人性直立,不屑愤怒,自得其乐,沉浸于自己所制定的法则,就求得一个自身的精神洁净
某个冬日的晚上,我径自一部分徜徉在宁静的街道上,纵然那北风刮在脸上使人生疼,但仍没辙遏止我进步的脚步
49、也许我只是你的一个配饰,你不需要在任何时候我都可以丢弃
有爱不相守初次见到兰是在健身房里,我们都是被相同的朋友撺连去的,我本不爱运动
一见面,她就伸出手说:"你好,评儿,久仰你的大名,咱们终于见面了
"她这句话让我很茫然,怎么又有人这么说?这时她看出了我的困惑,就轻声的对我耳语:"嘿嘿,你不知道吗,在高中美文美图推荐惜别暮春谷雨好采风媒婆马大嘴浮山之行开学啦美好的城市,你的一切惜别古代诗歌
她像是领会她方才的冒昧是一种打搅,以是接下来她抿了抿嘴,轻轻扯了扯口角
算是回应了我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