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即是如许,不免有痛,不免有伤,不管我能否已经抓住抑或驶去,那些货色都不大概离我而去,固然有些事不许回顾,有些回顾不许梳理,有些人只能长久隐藏
这对精灵是今天傍晚来到我的院子的
当时,我正在楼下花园里欣赏初开的红玫瑰,只听扑楞楞作响,抬头一看,两只小白鸽落在了院子里的葡萄架上
这对鸽子羽毛初丰,洁白无暇,红红的脸蛋红红的嘴,圆圆的眼睛含着惊恐东张西望,好象是两位被恶魔追赶的白衣天使,在一架嫩绿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可爱复可怜
有人说,爱一个人一旦入了心,如果没有相守到白头,就注定了一生都会孤独,有人说,一份情入了骨,如果结局是各自转身的天涯陌路,就注定一生都会活在回忆中
漫长的时光虽然可以减轻那么份思念的痛苦,可心中的那份遗憾,却常伴左右,与你一别,这人间又轮回了几场落雪,辗转了几场花落,而那个回忆,那份思念,却永不落幕,那些一起走过的日子,那些相爱时的各种幸福,都成了往后余生的心疼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待下去的最大动力是老乡们的支持,”孙杰告诉我,“一次有个学生逃课,被他父亲揪着耳朵带回学校,当着我的面训那个孩子,‘老师教你认识那么多字,打死你都是可以的!’那时候我觉得,一切孤独、艰苦都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