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头顶的热乎乎阳光,和缓仿如春,今自明洁亮;圆团刺眼秀,刺眼可睹向,装裱的天际,一色葱白但却泛现光彩,配上身处四周的一眼望不到头文旦树果林,颇富诗意,被我口占一首
诗曰:
“旋黄虫来到花儿树上歇,旋黄旋割叫到六月
”但是现在,麦收之后,它们的啼叫已失去了任何灌顶意义
一路上,我能看到很多被车轮和鞋底压烂踩扁的蛤蟆尸体
等雨一停,那些已经死去的蛤蟆,会被强劲的阳光蒸发掉,变成尘土
在这些同伴的尸体间,活着的和后继者仍然穿行,没有惊异的感觉,那种对死亡的漠视,表现出对不可知未来的毫不畏惧
海子死了,山海关的月光一样照着那本安静的圣经;张国荣死了,那栋高耸的楼依然被人们仰望
而我们的生命在现实里显得如此的脆弱
我们靠什么支撑我们继续活下去...... 克莱斯特在某处写道,诗人的最大心愿是不用语言去传播思想(这话说的有些玄)
也许这话有道理,一首诗歌如果全部用理智来说话,把客观的现实说得那么具体,那么我们的内心就失去了作用
我们之所以把我们的直觉的对象或内在的审美与这个外部世界的物联系起来,我想全靠我们内心的停驻与指向
也许,这个指向是高尚的,卑微的,丑陋的,激进的或其他,这全在于你与这个世界的经验关系
有人过着天真烂漫的童年,有人幼小就失去双亲;有人生活完满幸福,有人命途多滞多蹇,,,,,,
可我害怕父亲靠近那块祥云
我怕再也听不到他那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他怪腔怪调的呼噜声
一直以来,这两种声音是我心灵清静的良方
几天听不到我就心慌,失眠
妻子曾数次阐明与父母同住一院的弊端,比如洗澡,不如上厕所,比如我与她的调情,比如看电视-------当我把内心深处的这点隐私不好意思的向妻袒露时,妻骂了一声“没出息”后再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