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真是个阳光灿烂的季节,吃过了地米菜煮鸡蛋,嘴角余香未尽,大哥和我的生日就相继而来
我们那时的生日好像都是以阴历计算的,而现在整日忙忙碌碌,连日期有时都分不清,哪里还记得阴历的生日呢
于是,听见菜场里吆喝着“三月三,地米菜”的声音时,就立即意识到还有两个该纪念的日子也来了
三月三,似乎已经成了提醒我生日的闹钟了
人这终身,最怕爱上一个不领会本人,不懂本人的人
相与久了,心会累;哔竟划分了,心亦会痛
本觉得不期而遇一个领会疼惜本人的人,未曾预见结果却湿了眼,伤了心
转眼之间,孩子上学了,他的额头的抬头纹里都写满了操劳,但她依然把每一个日子折腾得有声有色,依然有酒,偶尔也喝茶、洗脚、做美容,她的日子合着时代的节拍走的有条不紊的,有时,她觉得他就是个旧式男人了
后来,单位上组织体检,每年一次,他很在乎她和孩子的健康,结果下来那天,他一脸平静告诉她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分开吃吧,体检结果下来了,我的肝功能不是太好,转氨酶有些高,表明抗体呈阳性,你很健康,明天我带孩子做个三系统化验,以后你也注意点
”她一听就火了,冲着他就吼:“你看你,人到中年了,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倒有了,一官半职没有,乙肝病毒倒有了
你是怎么传染的,去年不是都没有吗?也许是你活得太谨慎了,不抽烟,不沾酒,所以病毒便乘虚而入了
你看看我吧,活得就比你随意多了,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每年结果下来,该高的绝对不低,该低的也不会高,你也该活明白了,活人不要有太多的禁忌
”他只是沉默,一句话也没有
功夫随雪而落,谁人冬天,你再次过程,你在追梦的途中,带着丢失的干笑
咱们对着小火炉,喝着水酒,芳香了谁人晚上,窗外雪花飘但是来,你说,我也像雪,不妨入乡随俗,随便而落,随尘而化
我问你,可否借我余生,在每一个有雪或有风的日子里,都能陪你去看花着花落
你说
我能让你中断,我的胸膛像昨天的暖阳一律和缓
就如以往的过去,在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根刺,我们却都愿意为岁月而歌颂,不是因为当初的值得,谁愿意被无情的摧残和折磨,我将这个黑夜的轮廓思考成一个寂静的漩涡,陷进去的沉默对峙夜的冷漠,如果说在投入孟婆怀抱之前,还有什么值得人去怀念,我想那绝对不会是一眼便是千年的瞬间,而是一起走过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