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清岛屿的哑语,我们便懂得了天地演化中那些厚重的逗点
句号,远未出现
现在的我,已很少过河了,南边的亲戚已久不联系,母亲的叔叔早已过世,他留给我的印象模糊不清,前年的冬天,我的外公也去世了
他们都被埋在先祖的墓地里,他们活着的时候,分别住在河的两岸,死了以后他们埋在一起
总之,鲁迅的时代,爱国志士与英雄豪杰,多了去了,只不过五十多年来,许多民国人被我们抹掉了、贬低了、歪曲了、遗忘了……在我们几代人接受的教育中,万恶的“旧社会”与“解放前”,除了伟大的共产党人,好像只有鲁迅一个人在那里左右开弓跟黑暗势力斗
鲁迅一再说,他只有一枝笔,可是我们偏要给他弄得很凶,给他背后插许多军旗,像个在舞台上唱独角戏的老武生
8、万丈高楼平地起
Greatoaksfromlittleacornsgrow.
麦积山石窟像是藏在西北大地密林深处的一座农家柴垛,但是,在它“望之团团”“状如农家积麦之垛”的身体里,却散发着佛的气息
如果这可算作一个历史之谜的话,我愿意以“无知者无畏”的姿态去破解其中的秘笈——假设历史是一条没有未来的小径,然后,我从公元2006年夏日的一个午后沿路返回,返回到那个遥远得几近模糊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