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南山上的雪,就是南山的白帽子
她不是你妈!他是杀死你爸爸的杀人犯!堂伯困兽似地吼叫
之后,发端了大学的爱情,所交的男友,全是目光有着细细眼风、高高个子、惨白皮肤的人,咱们之间,不过彼此取暧罢了,亦学会了如何样吊膀子,让男子爱好,单相思时的振动却没有,纵然拥抱和亲吻,亦是冰冰的凉
李白与杜甫的友情,可能是中国文化史上除俞泊牙和钟子期之外最被推崇的了,但他们的交往,也是那么短暂
相识已是太晚,作别又是匆忙,李白的送别诗:“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从此再也没见面
多情的杜甫在这以后一直处于对李白的思念之中,不管流落何地都写出了刻骨铭心的诗句;李白应该也在思念吧,但他步履放达,交游广泛,杜甫的名字再也没有在他的诗中出现
这里好象出现了一种巨大的不平衡,但天下的至情并不以平衡为条件
即使李白不再思念,杜甫也做出了单方面的美好承担/李白对他无所求,他对李白也无所求
友情因无所求而深刻,不管彼此是平衡还是不平衡
诗人周涛写过一种平衡的深刻:“两棵在夏天喧哗着聊了很久的树,彼此看见对方的黄叶飘落于秋风,它们沉静了片刻,互相道别说:明年夏天见!
弹一曲,我胸怀遁世无间的诚信,只为能在你心际泛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