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章》之后,好文全无
这样,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是个没有武器的人,没有防范,没有和别人“分一杯羹”的身份,注定了我在别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时候,是个旁观者
好比是,别人养殖着大鱼塘,我只是在小沟叉里摸点小鱼虾,那都是别人舍弃不要的,所以根本看不上我的塞牙缝的收获,即使偶然有一回摸了个野生的大鱼,斤两也不小,他们也就是善意地笑一回,把那看作纯属意外收获
我想,我的安逸和平和,就是在这样的体制与民众意识的放弃中生成的
农历一张一张翻过去,雪花纷纷扬扬地把天扯得离地近些更近些,我湘西南的侗苗山寨便盈满了苞谷烧和糯米酒的醇香,腊肉也红得发亮起来
春节漫步走近山寨,还在等谁呢?那烘干得不能再干的鞭炮为何还不訇然响起?
母女并排安静前行,女儿尽管和她维持着一米安排的隔绝,这是宏病毒创造的空间隔绝
可龙驹内心领会,特殊功夫,母女内心零隔绝,共通制止着疫魔的恫吓大概侵吞
能言善变的媒人光临许家了,他给秋芳说了个邻村名叫柱子的小伙子
柱子已二十有五,因家境贫寒一直无人提亲
媒人表示,如果许家同意这门亲事,什么条件都愿答应
秋芳的父亲灵机一动,向男方提出:柱子必须先给许家出三年劳力,然后才能和秋芳成亲
对于这不通情理的条件,柱子父母本想拒绝,怎奈儿子已近大龄,要是真的打一辈子光棍儿该如何是好?于是一咬牙,委曲求全地应允了
订婚那天,秋芳和柱子见了头一面
柱子长得身材魁梧,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
那天,秋芳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茫然、惆怅,还有一丝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