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惠州第一次结缘,时间得上溯到1995年底
那时身在佛山打工的我喜欢阅读文学期刊,偶从一本杂志上看到一则邮购《惠州文学》的启示,于是向主编杨城先生写了封简信并附四元钱购买近期杂志
杨城先生在寄书时也附了封回信给我,说从我信中可看出我对语言的组织能力较好,不妨利用业余时间写写熟悉的生活
我这个只有初三肄业文化的小青年听从了杨城先生的话,并与他有了正式、持续的联系,从此踏上写作之路,也是那个时候,我开始留意起了这个名叫惠州的城市,逐渐知道,惠州是一个既美丽、又有深厚文化底蕴的城市,“苎萝西子”成了我心中一个向往的地方.
来到麦地,我家四亩多小麦,全部被父母亲割倒在地上,一半多的麦子被捆成捆,像一个个石磙,一溜整齐的排列在长长的麦垄里,如一列列站岗的士兵;铺在地上的麦子,则一幅长长的缎面地毯,从这个地头铺延到对面地头
我帮着拾起放在地头上的镰刀,提起已经空空的水壶,向父母亲喊道:爹,娘,咱回家吃饭吧!
告别了胭脂山那个凄怆美丽的传说,我又来到了山丹峡口
走进河西走廊,最能让人产生怀古之幽情的实物就是长城了
西风残照之中,蓝天白云之下,长城孤独地站立在荒野里,有几处坍塌,有几处倾斜,完整的部分则是荒草萋萋,寒鸦点点
它的远处是千年不变的戈壁,是雪山,是青藏的流云,是蒙古的天风,如此的背景,更叫人相信岁月的真实与无情
这个夜晚,我参加了一位老人的葬礼
唢呐呜咽,魂幡飘摇,当那口漆着云纹和月亮的棺材被人抬起来,越过长城的豁口时,我突然觉得时光的落叶飘满了心海的每一个角落
到了夏季,巷子两旁绿柳成荫,庄稼微笑,那绿油油的稼穑,一眼望不到边,展现着一片芳香的振奋盼望
极度困倦中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哈欠,泪眼迷惘,忽然脑有所思,心有所悟,还好,我还能一个接一个地打哈欠,这表明神经正常,脑功能完好
倘若哪一天连哈欠也打不出来,那才真是惹出大麻烦来了呢!默想至此,蓦然回首,只见精灵正颔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