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元宵很更加,宅即是为家、为国的负担
这个毛病让我很苦恼,挺大的人,当众拍肚皮,太没修养,太不成体统
下决心修整多次,均以失败告终
我没有办法,不由自主的条件反射,说来就来
后来我在一个梦里,寻觅到这个毛病的发源地
这个答案的生成致使我相信,记忆库里某些遗失的生命资料,其实不过换个地方保存
站在地头上,我还在梦中和隔壁的小磊摔跤,母亲把温热的水和一捆油条放在地头,又为我铺好了一个包袱
我一边吃了几支油条,喝着水壶中的水,一边看着父亲和母亲弓着腰,他们的腰上拴着用来捆麦子的草绳在我的眼中一抖一抖,然后,一片一片的麦子被镰刀放倒,顺好,捆扎,我看到母亲的裤腿被露水打湿了一截
他们慢慢地走向麦地的中央,身后留下整齐的麦茬
空气中弥漫起一团刈麦后留下的青草香
我把找到的半熟的麦穗在掌心中搓来搓去,一股风吹过裸露的肩膀,我感到有些凉,就用包袱在身上裹了几圈暖和着身子,缩着脖子眯缝着眼睛把手里的新麦往嘴里塞,父亲和母亲在远处一边延伸着脚步,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着,我感到一种麦子的浆液浓浓地向喉咙里流淌
永远忙碌的马达,永远落寞的公路,和永远黑白交错的天空
他们一听就泄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