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故乡的豆子从未因我的消失而停止抱荚和饱满,我父亲的稻子也一茬一茬地长到1996年,然后交到哥的手上,带着眷念和遗憾顽强而丰饶地吐穗灌浆
这是无论认识多少新的人(那些已不必成为我的朋友和敌人的人)所不能比的
也许有时候会有更多的回忆,但甜蜜却少了
更多的孤独感,但更少的关怀
也许人们没有天堂那么好,生活中有很多我们无法预料的事情
他说,好的
是谁人期间采用了我
我是昔日的消费大队长,厥后的工人和农民兵大弟子
我很倒霉,特殊满意变成国度干部,享遭到公事员报酬
说起来,我特殊感动党和当局给我做人的时机
爱在内心,一吐为快
/> 不正派的纪德 上世纪80年代就知道纪德了,不怕害羞地说,却很少读过他的文字
偶尔在报刊杂志上见到,也都是恍然而过,没有像对西蒙、杜拉、萨特或杜尚那样的钟情
法国的作家是我的最爱,他们的自由思想和对生命的忠贞让我感激,他们的美学趣味与我的吻合
当年读萨特的《理智之年》,读波伏娃的《第二性:女人》,读杜拉的《情人》和西蒙的《佛兰德公路》,该有怎样的愉悦!那种愉悦是灵魂与肉体双重的
在我迷恋的众多法国作家里,纪德一直是隐藏的一个影子,不时露出的帽子总是叫我摸不到五筋头
?? 在书店看见纪德自传《如果种子不死》,没有犹豫就买下了
我说过,纪德不是我的最爱
我的最爱都不是所谓正派作家
而纪德,在我的印象里,一直都是个正派作家
我对纪德一点没研究,不知他正派的印象我是从哪里得来的
杜拉不正派,很是年轻就把贞操交给了中国北方的一个青年,她到死生活方式都是另类的
不只对于常人另类,就是对于艺术家也是另类的
萨特也是另类,单单与波伏娃的两性关系方式就已经背叛了全世界,更别说拒绝伟大的诺贝尔文学奖了
他在固定的酒吧写作,用文学的方式表达深邃的存在
杜尚,这个不能用画家来命名的画家,第一个给予了艺术家这个词语具体的内涵
20年不摸画笔,迷恋国际象棋,为了下几盘棋居然从巴黎去到巴西
他后来的“艺术制作”《给予:1.瀑布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