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青果树讪笑无花果木说:“你的叶子到冬天时就落光了,光秃秃的树枝真丑陋,哪像我长年葱绿,时髦无比
”
许是看见了我孤身一人在山间穿行的身影,南边的山坡上一曲调子冲我而来
还未等到歌声在山谷中徊环的余音全部散去,唱调子的人试探地打了声长长的“呜呼——”,又唱了起来: “阿小呢哥—— 隔山唱歌山答应, 咋个不见你回声? 想要搭你一路走, 手头活路放不下
放不下—— 阿妹心痒痒! ……”
对不常回家的父亲,我和兄弟们对他总有陌生感
回家后他在西间屋,我们必在东间屋,全都有意无意地躲着他,也没有人亲热地管他叫爸爸
母亲就说我们打小嘴呶,好在父亲从不在意这些琐碎小事
这样吧,让我们从盛夏开始才进入这个作物丰茂的狭长的盆地,它有一个最响亮不过并仍存有几分神秘的名字:大理
是的,无论何地,从夏季才开始的进入,总是会体现出它的特点中最强烈的部分
春天的温和与艳丽已经过去,秋日的丰满与成熟还未到来,而冬季的沉静与低态更在另一个末端
那么,大理夏日的强烈特征究竟是什么呢,无可争辩,应该是将一切外界的光辉都尽数收敛与掩藏的绿,一种丰厚的、无法抹去的并且几乎每天都在细微变化的大地之本色
现在是MP3或MP4的空间了
收音机这个名词显得越来越陌生,怕也只有一些老年人在用、收听每天的“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