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阳光,散淡的心
在秋天,在四季
我起床,走到窗边去看,想确认一下是哪家的女郎
却见几乎家家都亮起了灯,哔竟天已亮了,而那声音却再也没有传来
我们抵达叮咚声的源头
在一个房檐、廊柱上到处挂着黄包谷、红辣椒的白族院落里,一群白族工匠正在忙碌地敲打各种纯银、白铜工艺品
那些包谷和辣椒串,很富有装饰性,眼前景致,红的红,黄的黄,白的白,像一幅油画
主人,一位年约四十来岁、相貌朴实的白族汉子迎上前来,邀约我们到堂屋前就座,并忙着为我们烹茶
几个年轻漂亮的白族姑娘抬头笑着瞟我们一眼,又埋下头去用锤子、錾子,在银器、铜器上叮叮叮,咚咚咚敲打着
她们头饰上的穗子也随着那叮咚声有节奏摆动着,摆动着,摆出一种极富音乐感的韵致
阿宽手中的照相机,开始兴奋地忙碌
你见过那开满山野、满树开放的杜鹃花吗?在我的家乡,每年春季,那一从从,一簇簇的杜鹃花从山顶上一直开到山脚下,满树满坡的花朵都在春风中绽放,汇成了名符其实的花海,人在花海中穿行,一团团、一树树的花枝迎面拥来,落英缤纷,染鬓拂面,真个是:杜鹃花开红烂漫,人面鹃花相映红
然而厥后,年纪变大,高等学校统一招生考试凋零,身边同窗都走了,留本人一部分在人来人往的十字街口徜徉
他多想停止进修,多想出门上岗
有一天,他真的去了,到达喧闹城市
因为工场讲功效,他不风气,每天忍耐着磨难,被东家品评,被工友讪笑,此时他真想还家,真想回到进修的口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