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五月,再次打出这两个字,虚幻而不可抚摩
我把手放在自己的身体上,通过镜子看到眼睛的存在,身体的存在,真实的,毫无疑问,我拒绝死亡,不是那种必须有的死亡,或者我更愿意说:如果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剥夺你的生命
这个深夜,阅读和写作,本身就是一种自我救犊
或者我们无法承受生命之轻,轻过之后,才是更大的沉重,或者轻过之后更轻了
目睹文字的过程,和声音的链条
只有一个信念:生不该绝,必能超过死
当你所做的事情得不到一点认同的话,真的很灰心
真的!
如这烦闷的玄色安静的夜,仅靠一个仅供照明的灯,报告本人月在窗外,星在天上,而咱们都不敢外出,也畏缩外出
仅靠着做梦告慰精神,伴随功夫,又构想着做梦,品位功夫,给本人一个梦装饰行装,又给旁人做了一个梦当作礼品
婚礼那天,衣着婚纱的她又冲动又快乐,脸色更是充分的和脸色包一律,看的我都小冲动了一把
我老家本是在鲁北平原的陵县农村,父亲在济宁工作
母亲一人在家带着五个孩子侍候老人,照顾小孩还得没白没黑地去地里干活
更糟糕的是我上边四个姐姐,家里没有一个男劳力,这在八十年代的农村是很难过的
我只记得母亲一夜只睡四五个小时的觉,不是收拾家务,就是给我们姐弟几个做针线活,还得盘算着明天几点去哪块地干活
因为过度地劳累,母亲过早地驼背了,身上落下了好多病根
但她自己咬着牙,逢年过节父亲回家,母亲从不让我们和父亲说起
只是在农忙季节,在无人夜里,因为劳力少而庄稼活干在后面被别人嘲笑时,母亲会咬着牙跟我说你得好好学习,争取考出去,不再受庄稼地里的罪
母亲是个文盲,她虔诚地认为考出去孩子就会从此享福了
我敢说我并不聪明,而我日后能考上学和母亲那时对我的激励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