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什河过程唐巴拉,流着一河碧玉
唐巴拉多雨
由尼勒克往唐巴拉,公共汽车一天到不了,在卡提布拉克种蜂场住了一夜
那一夜就下了一夜豪雨
有河,雪水足,以是草好
这是一个绿色的帝国,一切的山头都是苍翠的
绿山上,这边何处,有小牛在慢吞吞地吃草
唐巴拉是高山牧场,牲畜都散放在山上,尽它本人漫山瞎跑,放牧人不必管它,只有隔两三天骑着马去看看,不像内蒙,牲畜放在平整的草地上
真绿,气氛真陈腐,真宁静,——一点声响都没有
??琴声翻转清越,流畅中滑落几丝细细的冷冽
哦,《走西口》,此时已“走”了半程:蹚过了十二道河,爬过了十二架坡,一头汗水,满身黄尘,该歇歇啦
不能歇呢,歇下来就到不了那个店,可别让漫漫旅途撂在荒野呵
前方欲雪,勒一勒行囊,紧一紧步子,又到上坡路了哪
曾何时,青石路面石板、石条一律陈设,任由功夫洗涮
但不知是山洪暴发,仍旧黄牛过重过大,渐渐的石头的路面发端由土壤代替,石头是进家入户,仍旧跌落河谷,仍旧进了农村博物院都不行寻知
从其时起,噔噔蹬的声响时断时续,你再也听不到洪亮连接的声响,惟有凄凉无声的悲叹
在长久的汗青中存活过来,经过多数的骡马、人群践踏,仍旧笔直的石板,仍旧经不起和缓乡的迷惑,摆脱了有年的岗亭,背弃了有年遵照的理念
我穷其终身,也没辙变换积重难返的看法
由于我人生从前的不知尘世,无人统率,我的白纸早已奠了万万种凄怆中的一种
回去当然是兴奋了一阵子,不过接下来我们并没有按照租期行事,因为我们继续我们某种约定的沉默与冷漠,这个“租男朋友”也成了一个玩笑,一个惊起我内心千层浪的游戏,在岁月的变迁中不了了之
就连接下去的第六周我也没有主动的过去牵往她的手,因为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星期,她对我的冷漠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