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经过两个世纪风雨的老人,这位村子里几个小脚之一的老太,让我眷恋不舍,没有她,那三间红砖房子象塌了一半,我的家也缺少了一半
后来,只有几年光景,回到村子里,再也寻不到蹒跚走路的老太了,我仿佛送别了一个世纪,那个世纪的人和事在记忆长廊中永远是个难以揣测和粘和的迷
人生就像一起彩虹,总要体验几种各别的脸色,有的一发端便从红发端、有的却从紫发端,但尽管还好吗,咱们都得从幼年发端
杨毅拄着双拐来参加他的父母的一个庆典,所有的家人都忙碌着,他在沙发上或炕头上坐着,和熟悉的人闲谈
有关他受伤的消息在几个月以前就已经传遍了他长大的这块地方
杨毅的脸上没有一丝阴影
如果我用一秒或更慢的快门速度拍下一张照片,画面上可能只有杨毅是清晰的,别人都会因为运动而只留下模糊的影子
他比别人更安静
我坐在一个稍远的地方看着眼前来来去去的人,忙碌的人,闲散的人
什么东西是永远新鲜的?
每部分老是理想将日子过得行云清流,有滋有味
总蓄意掬一颗纯洁若秋水长天的心,散步在时间的走廊里,享用春花秋实,享用功夫飘香
以前上兰州的情景,在我近年来四处漂泊的印象中逐渐模糊了起来
这次去兰州,在定兰高速的大巴车里,我的大姆指在手机键盘上游走翻飞,给兰州的朋友发这短信
那天,我清楚的记得是五月十日,在广袤的西部大地上,一场雨把整片干旱的土地浇灌的黝黑发亮
在半睡半醒之中,我看见都市场身影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方知车已进兰州市区,即将到到达汽车东站
在赶往安宁区的出租车上,我收到两条手机短信,一条是散文作家习习发来的,“中民,真不巧妙,这些日子生病,来日再见”,而另一条是飞天杂志社的马青山先生发来的,“中民,欢迎来兰,晚上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