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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们就住在澄江
天亮便去抚仙湖,到了尖山后,沿着湖走到禄充
记忆中2003年是我过得最阳光的一个夏天,没有一丝一毫的颓废与消沉,那时候的年轻比年轻更加年轻
2003年只在一瞬之间被风干成为一张日历纸,轻轻旋转,失去踪迹
写完《以父之名》的那个夏天我已经记不起当时发生过的许多事情,或者是我懒得刻意去回忆
《以父之名》是我写得很失败的一篇小说,小说视角过于频繁的切换给读者的阅读带来了巨大的障碍
我写诗,我抒情,我却最不擅长于讲叙一个完整的故事
去年12月我在写《倾城时代》,小说中第一人称与第三称的视角切换也比较频繁,其中也包括时空的转换,不过因为篇幅的原因,每一次的切换我都要花费许多文字来填补其间的空白罅隙,但也因为篇幅的原因,我害怕过于自我会导致小说晦涩而失去更多的读者
写小说写到这个份上,的确够悲哀,文学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一边写小说一边还在想着它的市场
姥姥是西安人,喜欢吃面,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要求我们不说话,其实姥姥根本不用担心这个,只要她那油泼面一端上来,我们几个小调皮立马就变得规规矩矩,在那端着大碗狂往嘴里塞,根本就不想说话,因为大家都想抢着吃完这一碗,去从锅里抢下一碗
边地小城的人家就不一样,小地方人重年俗,重礼仪,重传统
过年忌讳远行,忌讳奔波,连远在万里之外的边城游子,也得在年前风尘仆仆,候鸟般一拨一拨地往家赶
我按照事先的约定,在午夜偷偷溜出家门
村里漆黑一团,整个村庄在疲惫中昏昏睡去
我甚至能听到村人鼻息如雷的鼾声
来到村前的一块空地上,一棵树下两个火点一闪一闪的,我知道那是华和松,我学着猫叫,那边很快有了回应,不一会儿从树的阴影中出现两个人,果然是他们
这情节有点像电影中地下人员的接头
事情一开始就变得很有趣味,我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华和松穿戴整齐,身上是一套平时干活才穿的粗布衣服,脚下穿一双煤碳工人穿的高统靴,裤管扎得严严实实,为的是避免黑灯瞎火遇见蛇
手里拿着充足了电的电瓶
华的腰里还挂着一瓶白酒,必要时用来壮胆和避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