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干部的一席话反倒更增加了我要见她一面的兴致
去的路上,村干部讲的全是这老人颇富传奇色彩的一生
村干部强调说老人能在建国前入党,说明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后来丈夫死的早,她从年轻就守寡,一生无儿女,风风雨雨快八十的人了,身子板还挺硬朗,也不见生病,一个人过活得还挺有滋有味
我问平日她靠什么接济生活,村干部说老太太早年有积蓄,现在每年还能从村上领到几千元的土地补偿金,她每天还爱捡拾破烂换点钱
初冬一天黄昏,在红星路上我又见到她了
她犹如从翻身影戏院何处径自回顾,咱们擦肩而落伍,她很生疏地看我一眼,挎着包扬起脸只当不看法地往日了
但我回顾看到,她也在回顾瞥我,连着几次回顾,急遽地瞥我一眼,像在悄悄督促我跟往日
我情不自禁地追上去了,刚穿过街口,她感触我过来了,猛地斜身疾步往身旁走去,连反面车都不看
我赶快追上问:“你如何回事?”
这次我尽量吃得快一点,不过还是落在了最后面
老大硬是要把金钱与精神上的悲痛化在对食物的憎恨上面,三五两口就把面消灭掉了
丽总的感觉吃得不快,但结果总是先我一会儿吃完
究其原因,也许是因为我中途几度抬起头看她的原因吧,其实慢的不是我们的速度,只是中途的停驻
后来他给我留了电话,让我有兴趣打电话给他
那个号码扔在桌上,被钟点工扫进垃圾袋
打字一分钟超过六十个后我再也没去过聊天室
那些名字,那些寂寞的,无聊的,快乐的谈笑都一一遗忘,只有这段对话存留下来
也许,从这刻起,使我真正认识到网络和人性的关系,对诸多真实的,胆怯的,蠢动的情感和欲望的关系
什么叫爱情,秋水的,也许是秋水,十三岁追问的问题
所说的德爱情只是一场可笑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