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种有白的荷,也有粉的红的荷,在凌晨浅浅的霞光下,都竞相盛开了
白的荷很洒脱,由于一袭白衣,犹如仙子;粉的荷则像娇羞的女郎,那种美,不施粉黛,是一种自然之美;红的荷则像新妇子,是要那么大张旗鼓招引住一切人的眼光的;就连未开的荷,含苞欲放的,也在层层的荷叶中偶然探出个小脑壳,看看这个精粹的寰球;固然,也有真实害羞的,她们安身在密密的荷叶间,觉得十拿九稳,然而狡猾的风儿吹动了她们的衣裙,让她们露了踪迹
那苍翠的荷叶,也不只仅是烘托,它们都竭尽所能的,把最美的部分表露给这个优美的寰球,让这个寰球所以而更优美
想这些的时候,广播里响起《兰花花》的民曲
专注的听,听着听着,就听出眼泪
扭脸向窗,窗外大大片大片的绿,染绿阳光,村庄,和公路,以及三轮车
似乎手一伸出去,也会染绿
风不言语,站在翠绿的麦秆上思索
偶尔有戴草帽的村人,躬身打扰
受其感,发了一条短信:我看见大片的麦田,大片的,真美!可我难过,酸涩
内心的恐惧,终于变为残酷的现实......没告诉收短信的人,为什么哭
哭就是哭,别问为什么,临行前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车站,内心感慨,语言无法搜集
没有鞋养护的脚在地上被石子磨难着,血液流进石子的裂缝里,皮挂在石子尖上
儿童在教抽泣着,他仍旧被她忘怀了一成天
1889年6月,《星月夜》画于圣雷米
画中天地间的景象化作浓厚而有力的颜料浆,顺着画笔跳动的轨迹,而涌起阵阵旋涡
整个画面,似乎被一股汹涌而动荡的激流所吞噬
风景在发狂,山在躁动,月亮和星星在旋转,而那翻卷缭绕且直上云端的柏树,像是吐出一团巨大的深色火舌,反映出画家忐忑不安的情致,还有迷狂的幻觉世界
在这里,梵高并没有消极被动地沉溺于他那感情激流的图像之中
他能将自己作为一个艺术家,而从作品中抽离出来,并且寻找某种方式,用对比的因素与画面大的趋势相冲突,从而强化视觉情感的刺激
在画中,前景的小镇是用短促而清晰的水平弧线笔触来描绘,与上部呈主导趋势的曲线笔触产生强烈对比;那点点黄色灯光,透过窗户,均画成小方块形,恰与星光的圆形构成鲜明对照
橘黄色的三角形在河水中被吞没,奇形怪状,不详的人物混杂,停泊的小船匆忙来去
哥特式教堂的细高尖顶冲破地平线,而柏树的顶端恰好拦腰穿过那旋转横飞的星云
你,就在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而在来的我就领会不是你了,你凉快温柔,真的犹如尘世的独占的四月份天一律
我看到你足莲花而来,身影立处,莫不是一抹四月份天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