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关口是考验速度
站台上身穿铁路制服的接车员手拿小牌、站在白色安全线内面向列车即将驶来的方向正严阵以待
年迈体弱的二姨是没有能力把行李提下车厢的,于是我走到接车员面前柔声相问:“您好,请问第六车厢大概停留在什么位置?”接车员冲天上一努嘴,回答很是干脆:“看上面
”我于是退后几步仰头寻找,看见几米开外的上方悬挂着一块电子指示牌,上面显示着列车进站的车厢号顺序
我估摸了一下所处的站台位置和车厢长度,预计自己所在的位置基本差不多,于是安心静等
列车从远处姗姗而来,眼看到了眼前却还在轰隆隆前进,没有丝毫要停止的迹象
驶过眼前的车箱号映入眼帘,我心里惊呼不好,撒开腿跟着列车便跑
不能埋怨人家接车员,人家已经告诉了你看牌子,谁让你自己不知道偌大的站台火车是停在中央还是停在靠前头呢?好在我还算手脚敏捷心脏功能完好,跑了至少将近200米后列车停下来时我正好赶到了第六车厢门前
看过这样一则故事,连下楼都要打扮精致的母亲与父亲离婚了,原因是父亲往母亲养的兰花里扔烟头
很多人都不能理解,而母亲也不想解释太多,只对我说,“一辈子太长,希望你能理解我”
后来母亲遇上了继父,那是个相貌平平,却也清爽干净的男人,笑起来很温和
他会为母亲养的花花草草换上漂亮的花盆,会给母亲的漂亮裙子配上好看的高跟鞋,会带着母亲去江边散步,看夕阳
张美丽老师的死,一直是一个谜
难道是我们做父母的真的老了么?真的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么?我是个作家,跟不上时代怎么写作呢?是观念的不同,才让我们发生冲突
观念,在我们父女间横出一道鸿沟
峨眉确是“十里不同天”
海拔两千多米的地方,大雪已经将石阶掩没
一步一步走上去,“马掌”上的铁钉抓进冰里咯吱咯吱地响,我觉得这样慢慢地走已是不易了,却还有山民一前一后抬着游人坐在个叫做“滑竿”的轿子上,飞也似的上山去了,真是叫人望竽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