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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北方的第一片雪花,是落在哪儿的
可我知道南方,每一年的冬天,它们总是越过一座座挺拔的山峰,悄悄落在藏了千年的梦里
在村庄的夜里,一大家子人围炉而坐,炉里发出轻微“哔剥”的声音,除了不断把头栽到裆里的孩子,每个人都在凝神,想今年的收成,一个走了很久的人,镇上的新鲜事,火苗在微红的脸膛投下或浓或淡的影子,孩子埋在火堆的红薯被燎得太久急促地发出“叭”的一声,屋后的松涛不时挟来几声苍茫的狗吠
或者你是这个村庄远道而来的客人,还没等你跨进这户人家的门槛,那狗已经不住地叫开了,好像震掉了你襟袂上的风尘霜雪
这时已能听到汉子有力的脚步,闻到苞米冲香味了
抑或你是个夜渡之人,正于伸手不见五指中,看那天与地都被浸到这亘古未化的墨团里,“汪”一声极具张力的狗吠洞穿了这夜的坚冰,河那边亮起了一豆灯火,一个佝偻的背影摸到了河边,“哗啦啦”,沉重的铁链声至今还在你的心坎上颤悠着
他仍旧很恼火了,黑着脸,三言两语地拉着她的手,疾步跑进民政局
进到内里,凑巧赶得及遏止处事职员为下一对生人办手续
她们抢回了第一,他又高兴盛来了
但想不到,她却挣开他的手,对处事职员说:“抱歉,咱们仍旧不办手续了,我想我还没有商量好
”说完她扭头走了出去
端起饭碗,才往嘴里扒拉一口,泪水涌上来,怎么也咽不下去,我丢下饭碗,蹲在门口,伤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妻宁静地守在我旁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看着妻泪水盈盈的脸,我突然间明白对父母尽赡养义务之外,还有一种责任必须承担,那就是妻,还有不久以后将出生的子女,分家并不是父母抛弃我,而是给了我另外一个家,我搂着妻的肩膀说:父母老了,我们要更加孝顺父母
妻郑重地答应一声,把头埋进我怀里
分家后的第一顿饭,我和妻都没有吃
我请假陪伴在父亲的身边,在父亲最后的日子里,父亲依然用他那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无尽的疼爱和留恋就这样通过双手传递给我
我的泪一滴滴地滴落到父亲和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