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棣:是的
但备受曲解
诗歌的痛快本来与人命最深刻的自我领会接洽在一道
诗歌的痛快也差不离是谈话中最深沉的货色
诗的痛快,在实质上是确定
人命是一个自我确定、自我提高的进程
但在咱们的诗歌看法中,生存着一种极端肤浅的陋见,犹如一谈诗歌的痛快,即是倡议诗不加入、不关怀实际、不平静——那些听起来都像是不入流的蜚语
有一段时间,我整日想着父母的事,心情很阴郁,好象自己的日子也被阴暗覆盖了
后来我让自己逐渐学会放松
在他们身边时,尽力照顾他们,不在时就忘记
还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细想,人生有许多是无奈的,没有办法的
生命最后阶段的苦难,生老病死,病痛折磨,是谁也替代不了的
只有自己承受
一代一代的人都是这样过去的
如许一个好男子,我差点儿为了那点儿好胜的小浪花把他吓跑
想到此,我不由余悸起来
(3)该项目目前是亚洲所有项目的同类项目,所有这些都是世界
我渐渐懂事
父亲常告诉我要勤奋、努力
他亲自用笔写了:“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诗句贴在我的床头
他是严肃的,不许我有一点懈怠
也正因如此,我在学习上从不敢偷懒
晚上,家人都睡了,只有孤灯伴我苦读
父亲并不陪我,而是叫我自己去完成该完成的任务,自己去面对该面对的困难
现在想来是父亲教会了我在依赖与自立之间怎样抉择,使我慢慢适应了独立生活,学会用自己的力量去克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