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在大盖头打谷子,人是错落的,梯田夸大了透视的效果
在麦子和谷子黄之前,大盖头是错落的绿;收了麦子和水稻,大盖头是错落的空旷
六月天我们在大盖头拾麦穗,从一块田跳到另一块田,我们身上燃烧的火苗也是错落的
张连国在上面的田里唱骚歌,女知青黎抗美在下面的玉米林里拉屎,骚歌传到了黎抗美的耳朵里,大盖头有了色情的意味
金黄的稻穗依偎着枯楝木拌桶,汗流浃背的社员坐在田埂上喝大碗茶,打谷的声音停止了,大河的水声清洗着人们沾了谷壳的耳朵
社员对打谷声一致的翻译是:捆草——吃球,捆草——吃球
“这些是自家产的,吃着放心
”
一层蔬菜叶有一个梦,从一个梦中醒来,然后进入另一个梦中
我不知道哪一层蔬菜叶以及在哪个梦中我才是真正的自我
即使相互展示早一点,大概就不会和另一部分十指紧扣
------又大概重逢的再晚一点,晚到两部分在各自的恋情体验中渐渐地球科学会了容纳与谅解、善待和协调,大概走到一道的功夫,就不...【观赏全文】
清秀的县镇街道上,静谧如薄纱一样弥漫,雨忘记了肆掠,阳光躲在浓云的背后,所有的目光都守在车站的门口,等候神交已久的一位文学朋友,姑且就叫她“马樱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