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
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
最怕的,是一种叫做若即若离的态度,一种叫做患得患失的情绪
行踪的飘忽不定,总是最恼人的
而你,偏偏如那飘渺的雾,旋转在山崖间
任凭我有多么细密的网,也网不住你的存在
他们都说,无,是没有心的
可是,你若是无心,我又该当如何?便也化作一片渺茫吧,与你相栖相融
乘着薄如蝉翼的风,一起去世界旅行
去哪里呢?去哪里都是好的吧,只要与你在一起
约定好,春日去赏山坡上的迎春,夏日去追逐飞流直下的白湍,秋季,去逗弄憨憨的小熊,而冬季,一起去珠穆朗玛观赏涤尽凡尘的冰雪
生命是一个不断蜕变的过程,像初夏的蝉,为了生存,必须随时剥下一张新鲜、脆弱、白亮的躯壳
在乡间,我多次目睹过蝉的蜕变过程
正如法布尔先生所描述的那样,这可怜而又坚强的生命,从地底下爬出来,拖着一条湿漉漉的足迹,再爬上一棵枣树或者一茎野草,然后开始艰难地蜕变,成为一只成熟的蝉
它在地底下度过了4年黑暗的时光,只为了在大地上不足两个月的歌唱
普者黑,彝语为盛满水族的水池
一片泽国泽国,藏世外桃源于滇南文山壮族自制州丘北县城3公里处;隐故乡时间于喀斯特意貌的湖光山色之间,是我心中驻留已久的陶渊明笔下刻画的《桃花源记》题记
在大会上现场组建了打狗队,由民兵连长任队长,每个生产队派两个年轻人参加,这样算来,这个打狗队就有二十多人
我刚参加工作那年,那也是一个教师节前的一个会议,和一个教了大半辈子小学的老教师坐在了一起
我不经意的又提起了我的小学老师
那们老教师对我讲出了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