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说你是我的外科医生,总是替我缝合包扎心里的伤口
他大笑:非常乐意呀,只是你一定要小心走路才行哦,我可不想你受伤
那一夜,我们喝到大醉
我们高歌于西湖的长堤之上
我们手里拎着酒瓶
我们的头顶是雪白的月光
我猜测,那月光一直没有散去,直到今天,终于照到我的头上
我会扶起被雨,颠覆在地的小花,替她们整治好衣着;我会拨开堆在小草身上的土壤,让她们成长,全力朝阳
双亲和家园对我最大的感化是她们对生存俭朴的作风,即是好好活着,好好坚固处事
偶然堕入虚无和失望的功夫,她们这种对生存最俭朴的作风会拉我回顾,让我不至于走得太远
从小嗜书,是有名的“书呆子”,只要是书,逮着就看,为了看书,甚至不惜当“面糊手”和“书花子”
那时书源稀缺,想看书就只能靠借,可时间长了总不是个办法,一味地当“无产者”,老着个面皮去借书是不行的,面皮不能当书看,何况还是个孩儿面,谁也不看好
虽说那时还没有等价交换这个词,但不搞免费赠阅的概念还是有的,要想多看书,就得手中有点“货”,方能与人交换着看,互利互惠,以便风险同当,利益共享
可难就难在袋中羞涩,手中无“货”,想看书而又无处寻,整日饱受着精神饥渴的煎熬,真是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