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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一直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一说到七夕牛郎会织女就会黯然神伤,长大后才渐渐弄明白
事情得从头说起,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母亲的娘家和我们村只隔着一条小河,四十多年前父母结婚的那天,父亲因为工作忙竟然没有赶到家,从那以后似乎注定了母亲一生与等待有缘
父亲工作的城市离我们家有七八百里,一年到头他只有在两秋和过年时才能回家待上一段时间帮着收秋和过年
平常的日子都是母亲一人在家赡养公婆,教育子女还得侍弄那几亩田地,生活过得实在是累巴
就是这样母亲在农闲时也会和村里大多数妇女一样,每年都要织上一些棉布
我们那里产棉花
她们先把棉花纺成线缍,然后在把线缍放在梭子里,在老式的织布机里穿来穿去,两只脚则在下面和着双手穿梭时来回用力的蹬着
那个是很慢的活,半天也织不了一米长,可村里的女人都喜欢织这种棉布,说闲着也是闲着,反正家里有的是棉花
巧的是我们村叫牛庄,村里人都姓牛,于是男人们自称牛郎,戏称那些织布的家庭妇们为织女
多年时光如轻鸿,说过去就过去
我溅踏纵横年华,在电光火石的黎明前,还会有过那样不经意的一瞬忆起你
在田中漫步时,瞥见了伏在路边正在安排的大黑
我上前摸摸它的头,试图叫醒他
波折了,它没有醒,拿开巴掌,却瞥见附丽在巴掌上那亮眼的脸色
午睡过后,开会了,还是不见你的踪影
我再忍不住,拉了这次聚会负责联络的张同学,问你会不会来
她没好气,说,“不晓得什么意思!从昨天起,打他手机关机,打他们办公室的电话,他们同事说他刚才还在,晚上打他家里的电话,没人接
八成是不想来吧”
我多想,掬一捧菜子湖的水,为你洗去倦容;我多想,握一抹春日阳光,暖你薄凉;我多想,与你行扁舟,赏翠柳,一生皓首;我多想,与你醉饮尘世,相依相随,吟就一场死生阔契;我多想,变幻成蝶栖君肩,日日为你起舞;我多想,与你在竹纸伞下,细数江南陈旧的石阶,具有一段细水长流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