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热地问了声来了,不冷不热地让坐,盯着银屏上压着遥控器操作键,把它在沙发上凉了好一会儿
他不开口说话,让我心生尴尬,也有些轻松
我以为他是要钱来的
我心里有了数,问:三家子的拾花钱捎上了没?他只说了一个字:没!之后试探性地问:你答应的那一千元咋哩?我说,我给你信上说得明白得很,你把拾花钱领上,回来了咱们再算,你把拾花钱没领上么
他又是商量性地一问:杨光等着要钱哩,咋办?我问杨光来着没
他说杨光在县招待所住着哩
我问廖忠来着没
他说廖中八人送着下了火车再没跟着来
我说,你让杨光亲自来!来了我跟他算帐,看他敢来不?不来了,你就给说,我没指望我们的拾花费,他也别指望那一千元
十一月的早晨,应该很冷,然而当我骑车穿过一个城市,来到我工作的大学门口时,寒冷好象才刚刚到达我的脚趾尖和手指尖
我钻进一家早餐馆时,天还是黑的,可是当我吃罢两根油条喝罢一碗豆浆走出来时,天却已经亮了,亮得像一个面目洁净姣好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
我走上了讲台
讲台上有一棵菊花
我头脑清醒,语言流畅,讲得左右逢源,准确生动
两个小时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
然后我去了阅览室
我随便取下一本当月的文学刊物,读着上面我自己的或者朋友们的文章,脸上漾着微微的笑意
我给我的朋友打电话,多么幸运的是,他就坐在电话旁边
一声笑语从十几里外,只一下就钻到了我的心里,我的心里凉爽得好象有一片雪花轻轻落到了怀中
而这一切不正是我生活中无比的快乐么?
清荷莲叶游水来
49、不要企图永远活下去,你不会成功的
萧伯纳
SushouZhanlin变得又瘦又凉,他担心即使进入草丛也很难掩盖灰尘,所以他借用了放松和冷漠
聆听梁燕柔和的话语,看着微弱的溪流,描写迷恋的角落,把世界角落与红色的尘土放在一起,放在生活的云层中,化作稀薄的烟雾,零散而分散,品尝微风和微风
清楚,看看漫长的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