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杨树时,父亲特地在院墙西边留了一片空地,他说早想栽一棵枣树!我们原来住的房子是两小间土墙茅草屋,西山墙靠堰塘边长着一棵大碗口粗的枣树,通身鱼鳞般的黑皮,布满细细密密的裂口,常有蚂蚁忙忙碌碌爬行其间
不知道枣树的树龄有多长,我只知道树上的枣子特别甜,馋得前后院放了暑假的“小鬼娃们”(姥姥生前常用语)直流口水,冷不防冒险隔着院子扔些砖头瓦块,砸下一些枣子,掉在堰中的枣子,他们跳下水捞去解馋,落在地上的,他们畏惧姥爷看稻场驱赶鸡鸭鸟雀的长鞭,不敢过来捡,都入了我的口中
但这棵枣树不是我家的,我们住的地方是姥姥和大舅们的宅地,姥姥大舅没说的,而大舅妈对父亲这个外来户占了部分地宅很是不满,常在院中指桑骂槐,私下也常半真半假地逗问我姓哈,我答姓朱,她就一脸怒相,“姓朱?滚回你们河南老家去?”我赶忙改口姓刘(母姓),她就得意的笑了
多年以后,我随家调回内地
电影电视纷繁了人们的视野,跟随十几年的收音机,后来成了小弟坼弄玩具,经过无数次摔打依然好用,曾听过父亲报怨说,多好一部收音机啊,现在那有那么好的质量,世道变花真快,我回想儿时迷恋的记忆感受,一个事务的变迁,从简单到繁杂,从繁杂到简单,二者之间,轻重缓急有着怎样的区别与关联
唯有源头活水来,源自一颗心里的沉浮,起起落落几度沧桑,清晨,我散步在滨江路上,柳暗花明,迎面走来老者拎着个收音机,那份逸然自得,合着老者向前的脚步,呤听玄外之音,天驻人簌,击天而问人在那里? 一部收音机啊,传达出心灵的天空的洁净丰富多彩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在春天的小法庭上,有一位书籍,从那里,你可以看到这个风景如画的风景,它有多好
在书籍旁边,还有一个惊人的大厅,而金丝的着陆面膜在中间,雕刻是精致的,意思是经典,豪华的形象,而且非常丰富
寂寞是一枚果实
寂寞可以让我自由的流泪,在月朗星稀时,在夕阳默默焚烧自己时,在踏雪寻梅时,在绵绵秋雨潮湿了落叶饥渴的望眼时
所有过去了的云烟和病了的故事,所有消失了的细节和跛腿的主题都能勾起我无穷无尽的伤感
寂寞是苍凉的美,伴随寂寞的有无尽的思念和缠绵的回忆,有淡淡的忧伤和病了的故事,她来自开花的季节,潮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