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在这边渡过了一年的风光
现在我在追究风来时的踪迹,风里有你我深深浅浅的划痕
“采花啊!”她奇怪地瞪着我
但再前行了十多步,他登时兴高采烈了,远远地看见一间土屋表面的平川上,简直停着一匹涉禽,一步一啄,像是很大的鸽子
他慌乱拈弓搭箭,引满弦,将手一放,那箭便贼星般出去了
我正坐在扁担上喘气时,父亲来了
在这里我感到放松,即便没有斯文,也无人会嘲笑你的模样,即便衣服皱皱头发乱乱,也一定不会感到自己紧张和难看,也不会去想今天我穿得漂亮不漂亮,这里的人不注重这些,似乎没有人会关心的问你穿的是什么牌子的鞋,不会有人问你身上这衣服是做的还是买的,记得有一次我涂了一根玫瑰红的唇膏,外婆看到了,就连忙说,快擦了,把个好好的嘴唇涂了这么红,不好看
我知道在这些亲人面前无需用衣服红粉来掩饰我正在流逝的青春光彩,还是母亲的话最真实,有一天我问妈妈,我最近是不是苗条了些,妈妈的回答令我大大的吃了一惊:“你老了许多”我看了看镜子里,发现自己的确老了,眼神是这样的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