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上联:耀眼宏图灯映月;下联:动人春色画中诗
我的书桌上换了一个崭新的水蓝色的烟缸,它与一只高脚酒杯放在一起,而那只酒杯从去年冬天开始一直装着眉笔唇线笔酒启和一只蝴蝶形的发卡
生活就是那样不可理喻,也许那就是真相,或者实质
通常,我只能听,只能微笑又或表示讶异
有时想,这份热闹也是快乐的吧,至少她们常相见,她们彼此熟悉并了解
而我对我的婆婆,却知之甚少
跳蚤来自贫穷的昏暗之中
越来越多的跳蚤使他们变得无动于衷,我仿佛又听到了我长满虱子的童年时的一句老话,“虱多不咬”
他们在用对待跳蚤的态度对待身边的贫穷
他们连句像样的汉话都说不清楚,他们又能走多远
他们靠种一坡收一箩的“羊皮地”活着,无心去想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这里是不是贫穷和跳蚤居住的古老王国?我想起歌德写的《跳蚤之歌》
我在教学生唱《跳蚤之歌》
“在古时候,有个国王,他养了个大跳蚤
国王待它很周到,比亲人还要好
他吩咐御女车裁缝:‘你听我说,脓包!给这位富贵的朋友做一件大龙袍
’跳蚤穿上新龙袍,在宫廷内外上下跳,它神气足、得意洋洋
国王封它当宰相,又给它挂勋章
跳蚤的亲友都赶到,一个个沾了光
那皇后、妃嫔、宫娥,还有文武官员被咬得浑身痛痒,人人都受不了
但没有人敢碰它,更不敢将它打
只要敢咬我们,就一下子捏死它!”我一遍一遍地教唱着,歌声、哈哈声回荡在山谷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认识了跳蚤,是否也认识了贫穷?
在电话中与黄建斌供给的消息举行核查之后,熊军辉立马将这封信送给了收件人员中
不久,70多岁的黄建斌就接到了姐姐的电话,两位老翁都特殊冲动,并商定本年6月份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