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一阵熟习的乐律响起,那是咱们曾最爱好的歌曲,宁静的音符,动听的歌词,老是勾起一幕幕回顾,急遽那年的重逢,急遽那年的分辨,最后都变成急遽那年的可惜
进了家门,他把我扔在床上,用被子枕头把我圈起来,就走了
走前在茶几的本子上留下了电话号码,又用杯子压住了当晚他给我付的酒钱的清单
粗粗的气还没有喘过来,就被眼前豁然展现的月牙泉而惊呆了
鸣沙山用两条沙臂轻轻的环抱着那弯清澈宁静的新月,像母亲轻哼着摇篮曲刚刚哄着心肝宝贝入睡,夕阳最后一抹红色正抚过婴儿恬静的面庞恋恋不舍地隐去……
我从不等多余的情绪,我从不等多情的思绪,我从不等多余的遇见,我从不等多风的嘴角,我从不等多心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