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真的要去吗?那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可以当心啊
”
我们抵达叮咚声的源头
在一个房檐、廊柱上到处挂着黄包谷、红辣椒的白族院落里,一群白族工匠正在忙碌地敲打各种纯银、白铜工艺品
那些包谷和辣椒串,很富有装饰性,眼前景致,红的红,黄的黄,白的白,像一幅油画
主人,一位年约四十来岁、相貌朴实的白族汉子迎上前来,邀约我们到堂屋前就座,并忙着为我们烹茶
几个年轻漂亮的白族姑娘抬头笑着瞟我们一眼,又埋下头去用锤子、錾子,在银器、铜器上叮叮叮,咚咚咚敲打着
她们头饰上的穗子也随着那叮咚声有节奏摆动着,摆动着,摆出一种极富音乐感的韵致
阿宽手中的照相机,开始兴奋地忙碌
黑夜来临,风渐渐加强,周遭漆黑一片
乌里西奔叫人放慢速度,以保持足够的体力
她预测过,东海对于她来说,是凶险变幻的路程,充满杀机
但她必须走
此时,海已在风的掌控之下,她们的小舟,简直像一条条咬饵小鱼,给看不见的饵线牵制的晕头转向
抛起,摔下,再抛起,再摔下
乌里西奔的树叶裙湿了,白天还温热的海水,竟刺骨如不咸山千年积雪
回顾起谁人经年,谁人如诗如画般的重逢,保持在回顾中像往日般那么美,那么暖
咱们从心腹到相守,从相守到辨别,体验了太多的变化
和你在一道的那段日子,未然形成了今世独一有恋情来过的功夫,其时的你多好啊,和缓动听,善解人意,是天上的星月,是尘世的仙子
我戴德因缘,戴德运气,让你到达身边,让你的爱,你的情,你的十足此后与我相伴
我不回答
沉浸在记忆里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了,在那个高黎贡山的夜晚!